提要：崇高精神信仰的本质是一种超越性的大善大爱大美大真思想的信奉践行。她的历史作用是：人性进化的根本保障；社会进步的力量源泉；科学生发的基本动因。毛泽东崇高精神信仰的主要内容：胸怀祖国，放眼世界的整体视角；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生理念；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道德情操；都是人民勤务员的平等意识；精益求精，连续作战，排除困难，争取胜利的办事态度；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奉献精神；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谦虚谨慎，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实事求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思维方式。必须高擎这个信仰的旗帜前进：将崇高精神信仰与阶级斗争学说区别对待；纠正以世俗眼界亵渎崇高精神信仰的糊涂观点；清醒区分崇高精神信仰与个人迷信、偶像崇拜，将思想的统一有效和自由活力有机结合起来；认清造成中国与西方不同国情的思想信仰基因及不同信仰带来的不同发展要求；旗帜鲜明地依靠不断灌输和典型引路的方式来夯实崇高精神信仰的生存根基；创新民主政治，依靠科学制权管理来确保各级领导率先实践崇高精神信仰。

关键词：毛泽东 崇高精神信仰 三大作用 指引方向

崇高精神信仰的三大作用

纪念毛泽东，最需要记念的是毛泽东及其同辈革命家们创建的崇高精神信仰。信仰的本质说到底就是一种思想的信奉践行。崇高精神信仰的本质则是一种超越性的大善大爱大美大真思想的信奉践行。毛泽东崇高精神信仰的滋生是从其少小年轻所受的教育影响分不开的。比如毛泽东特别亲敬的母亲文氏就是心地非常善良虔诚的佛教信者。青年毛泽东异常喜欢读书思考。1917年，他读过康德派哲学家泡尔生的《伦理学原理》，在这本仅10万来字的原著上，就密密麻麻写下了1万2千多字的眉批。他兴奋地写道，“观念造成文明，诚哉，诚哉。”⑴全面观察毛泽东后来长期的革命生涯，他总是这样非常重视先进思想和科学思考即崇高精神信仰的引导决定价值的。一般说来，崇高精神信仰具有这样三大作用。

1、人性进化的根本保障。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不在于会不会制作工具或者能不能思维，而在于能不能从长计议，以至在于能不能坚守一种超越性的思想理念并将之付诸实践。人性的一般是复合型的。如恶毒性与善良性、野蛮性与文明性、享乐性与奋斗性、堕落性与上进性、片面性与全面性、依附性与独立性、器物性与精神性，等等。任何人在任何地方和任何时候都具备这样的两两相反走向的本性，只是遇到适合的（思想）条件才表现出性征的某个方面。人性的进化（由恶毒向善良、由野蛮向文明……）终究要靠先进思想引领才有可能。

美国记者斯洛曾讲到是延安“清教徒式的生活”，才使之成为吸引全国优秀青年的圣地⑵。这个观点比那种单一的土改利益吸引说更显得客观周延。因为很多被吸引的优秀青年都是富裕成分出身，在土改中家庭很难不被剥夺利益。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被延安淳朴向上的风气吸引，义无反顾克尽险阻地奔投来了，这就是人本性中的向善性向上性使然。为什么文革那样的劫难时期现在还要不断引起我们经历者的回顾留念，根本还是其存有的崇高精神信仰追求及其造成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社会状况。它与时下一些人沉迷物欲纲纪败坏的道德状况形成了上下鲜明的比照。

美国知名教育家阿尔伯特 爱德华 温希普曾经对两个有无信仰的家族作了长达200年（1700年——1900年）的发展对比调查：虔诚的基督教徒爱德华兹（生于1703年）家族人口数为1,394人，其中有100位大学教授、14位大学校长、70位律师、30位法官、60位医生、60位作家、300位牧师、神学家、3位议员、1位副总统；而著名的无神论宗师马克？尤克斯家族人口数为903人，其中有310位流氓、440位患有性病、130位坐牢13年以上、7位杀人犯、100位酒徒、60位小偷、190位妓女、20名商人，其中有10名是在监狱学会经商的⑶。此例有力地证明了信仰在人性长期演进中的巨大作用。

2、社会进步的力量源泉。人们常说没有信仰的民族是危险的。而为什么危险，我们却往往疏于思考。中国传统的观念文化实质就是世俗功利的类型，就是没有（崇高精神）信仰的。其本质特点表现在它的主干思想理念缺乏那种超越性大善大爱大美大真的观念属性。比如说由孔子主创的儒家思想，其宗旨无非是恢复客观存在过的西周社会等级礼制。那样如何允许超越，如何能有超越？！等级思想是典型的非超越性即恪守现实存在的观念意识，反映了人类脱胎于动物世界的一般性思考特点。等级思想的要害在于始终压抑着大多数人的创造活力，必然造成人力资源的最大浪费，所以不可能促成新的社会新的文明出现。

儒家思想拘泥现实反映存在，守旧意识分外突出，是典型的农业社会思维。靠其指导，必然会低效成长，循环停滞，一盘散沙，官为本位，所以，“其兴也勃，其亡也忽”⑷就成了其社会演变的内在铁律。这也是工业文明出现后的近代以来中国落后受侮的命门所在。等级与守旧意识反应到社会道德水平上则是随着治官的好坏而波动以致滑坡，所以，就有了刘亚洲辛辣评价中西历史不同文明特点的结论：“西方历史是一部改恶从善的历史，中国历史是一部改善从恶的历史。”⑸

是毛泽东才彻底扭转了这种趋势，他靠的就是其崇高精神信仰大旗的召唤。中国人民自始才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组织力、凝聚力和战斗力。三年横扫千军如卷席般打垮了腐败的国民党军队。抗美援朝又打退了世界超强美国等联合国部队的侵略，打出了国威军威。并在建国后很快彻底扫除了长期为祸中国的黄赌毒坑蒙拐骗土匪黑社会等遗害，社会道德景象为之一新。

3、科学生发的基本动因。理论为人类特有。科学理论却非各个族群都有。从其生成发展看，科学甚至仅从某些族群而来。根本原因还是他们传承的信仰思想不同所造成的。科学的产生和发展既有方法问题，更有心态问题。心态即人们用心（大脑）思考时的状态。而心态首先就是被其基本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所决定的。从人类文明的历史来看，科学的滋生发展是一个长期依靠某种高端思想观念引导孕育的过程。

“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表征了以真实真话真相真理为等“真”的东西为最高价值的观念，它与科学理论以发现掌握各种事物内在客观规律为依归的秉性就完全相符。所以，在这种思想信仰引导下，才能够拥有深着（唯真唯大的价值观）、淡定（无难不克的韧劲）、创造（适应事物的无穷变化性）的心态。也才能始终做到孜孜不倦，代代相传，破除权威，超越前人。为了真理，甚至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最终才取得了科学事业的不断长进。

儒家思想却不是这样以真为最高价值的。它讲究的是对“大成至圣先师”即儒家思想主创者孔子的偶像崇拜和其观念文化的至高无上地位。任何后来者都只能“述而不作”，都只有不断阐释别人前人观点的份了。同时，儒家思想的最高价值也是非超越性的世俗功利追求，这些都与科学精神格格不入，极易形成短浅（急功近利）、浮躁、守旧的心态而根本无法发育科学理论。这个分析也能很好解答英国史学家李约瑟提出传统中国几千年为什么有技术，无科学的著名“李约瑟难题”⑹。

纵观毛泽东领导中国革命那波澜壮阔的一生，正是在其崇高精神信仰驱使下，不断探索掌握运用革命科学理论的过程。从创建根据地、星火燎原、培育革命武装、农村包围城市、支部建在连队上到各种战略战术的提出运用、实践论、矛盾论、改进学风以及后来的三大作风、群众路线、两个务必等等，正是靠着这一系列革命的科学理论，才指引着中国革命从胜利走向胜利。事实上，在毛泽东及其党的同志们这种求真科学精神的鼓舞下，一时间，党内外、军内外探索科学蔚然成风，成效斐然，有的做法甚至今天还在影响国外。如工业战线的“两参一改三结合”方式被日本企业管理借鉴。还有“三三制”原则被新加坡裕廊开发区运用到管委会的微观民主治理模式上，都取得了不俗效果⑺。

毛泽东崇高精神信仰的主要内容

1、胸怀祖国，放眼世界的整体视角。人们平常生活的境地总很狭小，如何超越这个视角局限，还得凭那种博大的思想。毛泽东一首昆仑词抒发了他天下公平的宽广胸怀：“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古语也说得好：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显然，当初邓小平把总设计中国的改革开放，就是视角远大，看清看透古今中外大势的高瞻远瞩之举。这才使得中国取得了经济总量迅猛增长为世惊叹的殊功。而当今一些具体改革为何进展不大，从思想根源上看还是视角小了造成的。比如医疗、住房、教育等改革为何后效不佳，要害还是其眼光限制在经济一域了。其实，市场经济最重要的基础是信用。而信用的产生必须依靠一定的精神信仰和政治机制才行。

2、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生理念。人生的意义在于创造利益。而利益的最深内涵则在于“对人类有益”⑻。因此，全心全意而不是半心半意地为人民服务，就是极具超越性（超越过往人们普遍存在的狭私性）和创造性（创造新的人际关系）的人生理念。实践证明，毛泽东和共产党人依靠这种理念及其凝结在工作方式上的群众路线，深得了绝大多数人的拥戴。反过来也可以这么看，这种理念成为了共产党人的看家本领和生存发展之道。

3、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道德情操。传统世俗社会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自然伦理哲学。毛泽东根据白求恩这位国际主义战士的伟大表现超越了传统的局限，提出了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崇高道德标准。毋容置疑，这个标准在过去革命和建设事业里，曾对中国社会道德水平的提升起到了巨大作用。从科学观点来看这个标准也很有意义。因为人类的社会属性决定了越是高企的道德准则越能增加群体的利益总值。在这样的社会中，利人的往往就是利己的。送人玫瑰，手有余香。说明毫不利己专门利人道德有着广阔的发展空间。

4、都是人民勤务员的平等意识。人类社会脱胎于动物世界，等级观念一直占据统治地位。中国社会的等级性则集中表现在“官文化”或“官本位”上⑼。毛泽东却反其道而行之，以其过人胆识，对各级党的领导，提出不论职位高低都是人民勤务员的全新要求。这种平等意识的逐步确立，无疑成了后来中国共产党人从军队到地方，从革命到建设，从党内到党外乃致国外，不断开创新风尚、新局面和新成就的重要思想基础。

5、精益求精，连续作战，排除困难，争取胜利的办事态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按部就班，贪图闲适，这是传统自然境况下人们做事的普遍状态和欲望。毛泽东及其共产党人作为积极进取的革命者绝对不要这种安逸，他们就像自我上紧的钟表，不停地精密地进行着自己的事业。应当看到，如此办事态度在市场竞争愈益激烈的今天也愈益重要了。

6、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奉献精神。奉献精神是对自然经济状态下人们形成的索取积习的超越。奉献精神建基于先进的人生价值观念，即人的价值不在索取中实现，只在奉献中增值；生命的价值在于对人类有益作用的大小。毛泽东自己就是这种奉献精神的典范。在早期农民运动中，他回到韶山曾要求家里主动放弃普通农民的欠债。为了革命，他有六位亲人先后献出生命。

7、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社会理想是人类超越性思想的集中体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事实上属于“基督教文明的产物”⑽，两者对未来社会的想象中均有各尽所能，按需取酬的美好愿景。对于这种崇高信仰而言，我们的任务不在于论证其能不能实现，而在于对这个信仰信不信，诚不诚。因为信仰的长远及非现实属性就决定其是既无需也无法进行严格科学论证的。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的意义在于引导人们不断实践不断进步不断接近一个美好的世界。

8、谦虚谨慎，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成由勤俭败由奢，这是现实社会里人们很难逃出的命运魔咒。毛泽东以其非凡的革命家眼光看重着这点，并在全国解放、党和军队进城掌权前，向全党全军发出了这样“两个务必”的郑重警告。无数事实已经证明，“两个务必”是永葆共产党人纯洁性和进步性的不二法门。由于中国思想传统的世俗特点，很容易使大家仅从经济的表面角度看待市场经济，更容易以追求官架的大小、金钱的多少和浮华的面子、奢靡的消费、攀比的排场等来摆显个体成功的程度，这样，就极其容易造成堕落的社会风气。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首的党中央重温和强调“两个务必”，大力整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就获得了广泛的好评。从一般的人性角度看，“两个务必”也是保持人心纯良，生理健康和促进低碳社会发展的思想圭臬所在。

9、实事求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思维方式。思维方式是大脑运动的内在程式。它本质仍是一种思想，是规定大脑怎样观察、分析、想象和结论的思想。实事求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思维方式凸显了“真”在认识领域里的最高价值，揭示了不同事物在不同时间不同地方所具有的发展性特殊性和联系性等本质特性，以便主体更好地认识掌握运用事物的内在规律。这是对传统社会普遍存在的经验主义、教条主义、本本主义等愚昧认知方式的革命，是一种极其睿智极其精赅极其有效的科学认识论和方法论。毫无疑问，这条党的思想路线既是我们过去成功的经验结晶，也是我们面向未来开拓进取的思考准则。

高擎毛泽东崇高精神信仰旗帜前进

1、必须将崇高精神信仰与阶级斗争学说区别对待。无须讳言，毛泽东是人，不是神。毛泽东曾经异常杰出，功勋卓著，但也有挫折，也犯错误，特别是晚年错误更大。现在最叫人担忧的是，在认识毛泽东上，许多人都流于肤浅片面感性，要么全盘肯定，要么全盘否定，这样于我们何益？！深刻系统认识毛泽东，必须站到信仰思想这个视角才行。毛泽东的历史功勋是其崇高精神信仰造就的，这面旗帜我们一定要高举才能前进。毛泽东的挫折和错误，除了那些常见的晚年固执和传统权术文化的影响，其最要命的思想还是他一以贯之的阶级斗争学说。这种学说本质是反映历史实在的局限性观念，是与中国一直突出存在着的窝里斗积习相适应的。正确绝非先进。正确更不能代替先进。阶级斗争学说非常缺乏超越性先进性，因此绝对不能带引我们开创新的局面。鼓吹人与人的（暴力）斗争不能带来人际关系的和谐，因为“信仰平和，社会才会幸福。”⑾我党90多年的历史也证明了这点。作为阶级斗争学说基础的劳动价值理论、剩余价值理论、社会形态理论等现在也受到越来越多有力的质疑。我们一定要认清阶级斗争学说愚昧落后的本质属性，在建设现代中国和谐社会中坚决勇敢地与之决裂。

2、必须纠正以世俗眼界亵渎崇高精神信仰的糊涂观点。中国历来都是世俗功利文化的海洋。外来信仰文化虽有长期影响，但大都由于中国传统力量的太过强大而被扭曲失去了纯粹。由毛泽东兴起的崇高精神信仰虽因得其独特的“天时地利人和”条件而划时代的生发起来，但最终却被其落后的阶级斗争学说造成大孽而矫枉过正地近遭遗弃。文革后的中国，痛定思痛的许多中国人很容易回潮过去的世俗价值，社会也愈益变得功利化。亵渎崇高奉为深刻，“好人有病”⑿几成共识。令人痛心的在于，这种怀疑信仰离开信仰失去信仰的思潮，究竟将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危害，大家似乎并不清楚。因此有必要开展好关于信仰、科学和世俗的深入讨论，搞清楚信仰诞生科学、信仰不是科学、科学不能代替信仰、科学发展少不了信仰、世俗生活的福祉既需要科学开拓又需要信仰指向等等人类基本性的思想问题，以弥补我们民族性传统的思维短腿。

3、必须清醒区分崇高精神信仰与个人迷信、偶像崇拜，将思想的统一有效和自由活力有机结合起来。崇高精神信仰是对一种既定的进步思想观念的信奉，这是人类先进文明部分发展的普遍样式。个人迷信、偶像崇拜则是讲究对某个具体个人或者人为树立的人格偶像的顶礼膜拜、愚昧忠诚和盲目听从，这是人类建立在传统等级思想意识上的落后文明的常见现象。无须讳言，在毛泽东崇高精神信仰的生成、发展，尤其是普及过程中，由于等级性的社会历史环境，我们党内依然出现了对毛泽东个人的迷信崇拜情况，这对党的事业无疑造成了很大危害，即使对毛泽东本人和后来晚年的错误也确实存在捧杀嫌疑与推助功用。我们必须痛心地认清这点。

根据当前社会思潮比较杂乱的客观情况，共产党人应该充分发挥其“中流砥柱”的作用，要把毛泽东崇高精神信仰作为统一全党思想的标杆。同时，我们又要千万注意确保“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思想自由。具体讲，则是继续坚持公开媒体运行的“主旋律”要求及相关的法律规定的执行，以确保大局的稳定有序。另外，要大胆改革内部报刊网站论坛等媒体的运作方式，让其成为各种思想意见充分发表交流碰撞的园地。该园地不搞行政级别，先期可归属于各级党委办公室管理（发展好后可移交给相应社会团体以打造思想品牌）；其作者、编者、读者均以思想水平竞争考核产生；可适时组织开展一些重大课题的征文研讨攻关；对那些比较成熟的意见建议可按照提案议案要求提交人大政协通过后付于施行。

4、必须认清造成中国与西方不同国情的思想信仰基因及不同信仰带来的不同发展要求。分析中西为什么国情不同，发展不同，不能停留在一般的地理、人口、资源等器物差异的层面，应该深入到信仰及思想的不同来考虑，才有普遍演绎的历史周延性。这方面的具体问题很多，前面分析了科学生发问题，还可看法治方面。为什么西方发达国家的法治完备成熟，根本还是其精神信仰里契约意识比较强烈。还有民主、自由、独立等问题，为什么多党制、媒体自由、司法独立等在西方都运行得好，而到印度、阿富汗、孟加拉、伊拉克、埃及等许多国家就出现低效或者乱局了呢？根本还是信仰差异造成的。比如前者信仰强调平等意识、契约意识、大局意识等⒀，而后者信仰中却往往宣扬着等级意识、关系意识、狭隘意识。

中国是世俗文化，大家更关注器物层面的利益，这也意味着人们认识易入肤浅，于是更要求我们审慎科学地对待上述问题。仔细研读毛泽东崇高精神信仰的文本内容，虽都赋予着超越现实的美好秉性，但她们都是建基在适合传统国情（思想资源）来积极稳妥改进上的，因而是富有实践性操作性和效益性的。毛泽东因其思考的深邃，所以一直并没有看重那些西式民主、泛泛自由和无条件独立化等既定信仰下次生型的方式或观念。这既体现了长期保持中国大局稳定的先见之明，也是我们进一步探索开创中国发展新局面的一个思想方法宝藏。

5、必须旗帜鲜明地依靠不断灌输和典型引路的方式来夯实崇高精神信仰的生存根基。追溯人类各种信仰的生成发展历史，无一不是通过漫长的宣传灌输方式方可奏效。在我们这个以世俗文化而著称的国家，要建立一个以崇高精神信仰为主流意识的社会更要依靠不断灌输的方式。是的，我们承认信仰自由和思想自由的权力和原则，我们不要压制或强迫人们的思想信仰。但是，中国共产党人有责任引导人们走向崇高精神信仰的幸福家园。为此，建议国家教育、党校、媒体、社科等部门组织力量全面梳理毛泽东文本中的崇高精神信仰部分，将《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改造我们的学习》、《整顿党的作风》、《反对党八股》、《反对自由主义》、《矛盾论》、《实践论》等经典重新编入教材、演讲及各种宣传教育的主打内容。要继续运用典型引路的办法褒扬先进信仰的信奉者实践者先行者，政治、经济和福利待遇政策都应向其倾斜，以吸引群众目光，带来更多效仿，不断扩大典型的社会效用。

6、必须创新民主政治，依靠科学制权管理来确保各级领导率先实践崇高精神信仰。中国的官文化也有其内在的特殊规律，运用得好，反而可以较快地促成崇高精神信仰的普及确立效率。这个规律集中表现在民以吏为师，或者党风决定民风上面。因此，为了确保官吏身体力行，来带引普通群众的信仰热情，必须创新一种稳妥高效科学制权的民主政治。这种民主政治属于民主的一般：由投票多数进行抉择的管理方式。总体特点：自下而上、由小到大、从内至外、先监督后执行。具体制度设想：在党内设监督委员会（监委）；监委书记由相应范围党员投票选举产生；竞选监委书记不受职级、年龄等条件限制；监委书记在职享受同级党委书记待遇（如果在质询、弹劾、届选等程序中落选，则退回原职级待遇）；监委书记有权组阁；监委书记负责监督同级党委。这样，便在党内（实际已涵盖了党内外所有公权主体）形成了党委书记（领导权）→普通党员（投票权）→监委书记（监督权）→党委书记（领导权）（“→”表示制权关系）的科学权力制约（三权鼎立）闭合系统。可先试点，后推开，以完成现代民主政治的实质性起步，由各级领导的信仰提升来带动全体人民的现代化进程。 

注释：

⑴ 《毛泽东传》（1893-1949） 金冲及主编 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年8月第1版 （下同）第27页

⑵ 《毛泽东传》第522页

⑶ 《Jukes-Edwards》Rarebooksclub.com出版社 ( 2012年8月24日 ) Albert Edward Wen Xipu著

⑷ 《毛泽东传》第719页

⑸ 刘亚洲《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昆明基地营以上干部的讲话》（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id=2680264&boardid=2）

⑹  杨玉良《也谈李约瑟难题》《新华文摘》2008（23）第137-141页

⑺  新华社《世界经济科技》1990年第二期

⑻ 《人生论》 弗兰西斯·培根 著 湖南人民出版社 1987版  第70 页

⑼ 《中国官文化批判》刘永佶 著 中国经济出版社2000年4月第1版

⑽ 《顾准文存·历史笔记》 顾准 著 中国青年出版社 2002年1月第1版

⑾ 《人生论》 弗兰西斯·培根 著 湖南人民出版社 1987版  第32 页

⑿徐贲《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是一种病》（http://view.163.com/12/0420/00/7VGCMC9R00014MO9.html）

⒀  《论宗教》施莱尔马赫 著 人民出版社 2011年9月第一版 第101页